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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来,像是裹着蜜的糖纸,在耳畔反复化开。
从那之后我好像终于找到了和他搭话的方式。
于是,我的习题册里多了许多不懂的题目。
其实那些函数图像、化学反应方程式,我早已烂熟于心,但当沈清接过题目,修长的手指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,耐心讲解的模样,总能让我红着脸假装困惑。
有时话题会飘向窗外的晚霞、最近的新歌,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。
他的字写的十分好看,如同他的人一样,温柔有力。
我最爱看他写字的样子。
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,像是春风掠过麦田。
他的字迹带着瘦金体的风骨,又透着独有的温柔,连草稿纸上随意的计算过程,都像是精心临摹的字帖。
我便借着练字的由头,经常请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