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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母妈妈的丧尸养成计划
瓷勺搅动骨汤的声响像具破风箱,在寂静的慈爱课堂里格外刺耳。我盯着林母手腕上的珍珠手链,第七颗珍珠的裂痕里卡着半片丧尸指甲——和昨夜刮伤谢沉舟的那枚,形状分毫不差。
小棠多吃点,她往我碗里添了块炖得酥烂的排骨,笑容温柔得像块发霉的甜面包,看你瘦的,阿姨心疼。蒸汽模糊了她的镜片,我却清楚看见她指尖在汤勺柄上敲出摩斯密码：S-O-O-N。
骨汤触到舌尖的瞬间,混沌空间突然剧烈震颤。那是种混合了曼陀罗与丧尸腐臭的味道,和前世继母给我下的安眠药如出一辙。我假装踉跄,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,却在碗底触地的刹那,用空间能量将毒药分解成无害的分子。
哎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林母蹲下身收拾碎片,珍珠手链蹭过我脚踝,冰凉的触感里带着电流般的刺痛——那是基因锁启动的征兆。她袖口滑落,露出与林楚楚同款的月牙形淡疤,疤痕深处隐约可见蠕动的黑色纹路。
我任由她扶着走进里间,听见地下室传来气泡翻涌的声响。那是营养液循环系统的声音,和科研楼里陈默的实验室如出一辙。林母的手按在我的后腰,指尖隔着战术背心摩挲着银蛇印记,像在确认某种开关的位置。
睡吧,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,等你醒来,就能和小棠团聚了。
意识沉入黑暗前的刹那,我看见梳妆台上的全家福。林楚楚穿着粉色连衣裙站在中间,颈间戴着谢小棠的蝴蝶项链,而林母的手搭在她肩上,指甲深深掐进她锁骨——那里本该是胎记的位置,此刻却覆盖着新生的鳞片。
地下室的白炽灯亮起时,我躺在金属手术台上。三百个玻璃罐整齐排列,每个罐子里都漂浮着蜷缩的人形生物,他们的指尖长着透明的鳍状物,心脏位置嵌着淡蓝色的晶核。林楚楚穿着白大褂在控制台前忙碌,发间的草莓发卡反射着冷光,内侧的001编号清晰可见。
妈,这次的胚胎融合度多少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,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刺耳的声响,丧尸王说,要在月圆前准备好五百个容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