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2/1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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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喉咙发紧。
想起小时候爸教我算算术,总说先算自己的,再算别人的。
想起妈总说你弟要买房时,我把工资条藏进抽屉的手。
回家时天已经黑了。
顾衡煮了姜茶,我捧着杯子说。
把妈和砚砚叫过来吧。
妈进门时眼眶红着——她大概猜到我要说什么。
砚砚跟在后面,手里攥着份劳动合同。
姐,我转正了,这月能拿八千。
我把爸的账本摊在茶几上,指着那行铅笔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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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喉咙发紧。
想起小时候爸教我算算术,总说先算自己的,再算别人的。
想起妈总说你弟要买房时,我把工资条藏进抽屉的手。
回家时天已经黑了。
顾衡煮了姜茶,我捧着杯子说。
把妈和砚砚叫过来吧。
妈进门时眼眶红着——她大概猜到我要说什么。
砚砚跟在后面,手里攥着份劳动合同。
姐,我转正了,这月能拿八千。
我把爸的账本摊在茶几上,指着那行铅笔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