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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,该算账了。她突然对着空气冷笑。柜台后的令狐谦手一抖,算盘珠子哗啦散落。他慌忙合上的抽屉里,飘出张照片——我妈年轻时的笑脸下,写着致小妹:若有不测,照顾好棠棠。
上官寻墨把初遇时的《边城》摆在顶层。书页间,慕容铭的忏悔信被镇纸压着,边缘还沾着牢狱里的霉斑。而书店角落,修复后的《欧阳家族古籍目录》扉页,赫连晴塞来的半张婴儿脚印卡片正在发光。
暴雨砸在阁楼天窗那晚,台灯把上官寻墨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翻着家族账本,报纸残片簌簌掉落:1998年欧阳文远走私案、上官家仓库离奇失火。
我的手指突然顿在暗格日记本上。父亲的字迹在煤油灯下忽明忽暗:慕容、上官两家要独吞...必须让棠棠...最后一页早已烧穿,只剩半行血字:他们...已经盯上...
咚!敲门声炸响。赫连晴浑身湿透撞开门,怀里牛皮纸袋滴滴答答淌水:慕容铭自杀前寄的!
账本摊开的瞬间,空气凝固了。每笔走私记录旁,都签着上官正雄——上官寻墨祖父的名字。
档案馆的霉味混着血腥味。当我们翻出三大家族的勾结协议时,身后突然响起枪栓声。
不愧是欧阳文远的女儿。上官正雄拄着拐杖走出阴影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眉心,当年没烧死你,是我最大的失误。
千钧一发之际,防盗门轰然炸裂。令狐谦摘下老花镜,警徽在闪电中反光:刑侦支队令狐,等你二十年了。
混乱中,怀表从老人口袋滚落。表盖内侧的蛇形纹身,和慕容铭手腕上的印记严丝合缝。而监控屏幕的画面里,一周前慕容铭在狱中,正把什么东西塞进上官正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