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1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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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雪站在会场门口,看着周明远被警察带走,苏晴被塞进精神病院的车。
她摸向王桂芳的骨灰盒,指尖触到盒盖上的裂痕——
那是今早她故意摔的,就像这个家庭,早已碎得无法拼凑。
三个月后,锦城迎来罕见的晴好天气。
林雪站在周氏集团的废墟前,推土机的轰鸣声中,周氏地产的招牌被碾成碎片。
她脚下踩着王桂芳的骨灰盒,盒盖上的裂痕像极了老人活着时扭曲的嘴脸。
手机弹出最新消息：苏晴因精神分裂被无限期关押,每天都在病房里对着空气道歉；
周明远被判无期徒刑,在监狱里每天给她写信,却从未被拆开；
缅北军阀的残余势力被一网打尽,那个诱骗她签协议的律师助理,被发现死在自家浴缸里,后颈插着一把匕首,旁边放着一条衔尾蛇纹身的皮。
小姐,老爷在等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