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5/2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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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控器红光突然熄灭,程雨薇的指甲掐进她胳膊：装什么傻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......
雨薇！陆沉西厉声喝止,转头换上温柔假面,小林去给程总监买安胎药,刷我的卡。
药房玻璃橱窗倒映着三个跟踪者,程砚秋拐进巷口掀翻垃圾桶。骑机车冲来的混混被烂菜叶糊了满脸,她趁机翻进后厨,从送餐电梯直抵二十八层总裁办。
保险柜密码锁闪着幽光,她输入母亲独舞日期——970315。柜门弹开的瞬间,翡翠矿脉图残页上的血迹刺进瞳孔。
惊喜吗程雨薇举着电击器从屏风后走出,我等你三天了。
程砚秋侧身撞翻青花瓷瓶,碎瓷片割过程雨薇小腿：二叔没教你,赝品摆件不导电
警报声响彻大楼时,她顺着消防梯滑到十三层更衣室。程雨薇的衣柜里挂着那件染血的订婚宴旗袍,内袋露出储存卡一角。
找到你了。陆沉西反锁更衣室门,领带缠上她脖颈,把卡给我,我送你去见植物人爸爸。
程砚秋后仰撞碎全身镜,玻璃渣里的婚纱倒影突然与记忆重叠。她摸到化妆刷捅进他肋下：你身上还有我的玻璃碴子呢,未婚夫。
男人吃痛松手的刹那,程雨薇尖利的笑声从换气扇传来：林秋偷窃商业机密,人赃并获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