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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冰得像块铁,比尸体还凉。
院外的狗突然狂吠起来,叫声里带着哭腔,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。
九生哥,二奎的声音变了,像喉咙里塞了团破布,你别信周大叔那套老古董。山坳里能有什么不就是几座荒坟
他后颈的紫斑唰地爬到耳后。
我盯着那片斑,突然想起秘录里的话:眷族附人身,初为斑,渐成眼,终夺舍。
二奎,你脖子……
我脖子咋了他猛地松手,倒退两步撞翻条凳,我脖子好得很!你别咒我!
院外的狗不叫了。
我弯腰捡条凳,余光瞥见竹篓里的尸体。
它的手指正搭在罗盘上,紫斑顺着罗盘的螺旋纹往上爬,像在和盘心的纹路较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