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8/2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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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考验一下记忆。张教授突然说,如果你是顾明,就该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这是个机会！
三年前,我第一次进入您的实验室,打翻了一瓶硫酸,烧坏了您最喜欢的那条领带。您没有责骂我,而是告诉我,科学家最重要的品质是诚实。
张教授的眼睛微微睁大。
去年冬天,您的夫人生病,我替您上了两周的课。第一节课,我紧张得把粉笔折断了三次。
还有...您书柜右下角的抽屉里,藏着一本泰戈尔的诗集。那是您年轻时送给初恋情人的礼物,后来她还给了您,您一直珍藏着。
会场寂静无声。张教授的脸色变了。这些都是只有我和他知道的秘密。
顾明...真的是你吗他颤抖着问。
顾亮的脸色变得铁青。他知道,真相即将大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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