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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在聊姐姐有多喜欢“余想的话在姐姐死亡直视下话锋一转，“有多喜欢下雪天。
纪宴行低眸看她:“你很喜欢下雪天”
“嗯，”余念按捺着狂跳的心脏，稳了稳声音，“喜欢。”
纪宴行停滞了片刻，嗯了声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余念也只是随口一说，便没有放在心上。
余想很自觉地离开，和余亦跟在姐姐姐夫后面，拉着余亦不要去做二百五十瓦的电灯泡。
余念和纪宴行并肩往前走，走到这边的公园，广场上有成群的孩子打闹，路灯上挂满红灯笼，配上孩子的欢笑声，热闹中透着一丝阴森。
“蜜月去莫斯科”纪宴行突然出声。
余念没有反应过来:“啊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