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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选断魂。我掏出玉簪残片,刺破指尖,血滴在纸人嘴唇上,太奶奶当年没敢做的事,我来做。

当血滴触碰纸人嘴唇时,整个乱葬岗亮起金光,七个纸人尸体渐渐消散,张邪的七个儿子虚影露出解脱的笑,而远处的西城巷,传来老槐树倒地的声音。我知道,那是魂链断裂的信号。

回到殡仪馆时,王婶正在门口等我,她的手腕上,不知何时多了个缠枝莲胎记:秋丫头,你毁了纸人,也断了林家的替魂链,现在,我们终于自由了。

然而,当我翻开姑姑的日记,发现最后一页还有行小字:秋丫头,如果你毁了纸人,别忘了去纸扎铺废墟,那里有太奶奶留下的最后一个纸人,是给你的替魂符。

纸扎铺废墟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寂静,瓦砾堆里,那个穿旗袍的纸人完好无损,胸前别着姑姑的银簪,嘴角的唇膏还未褪色。我轻轻触碰它,纸人突然睁眼,眼窝处是我十七岁的眼睛,轻声说:秋丫头,别怕,我是你的替魂符,也是你的一魂。

朝阳升起时,纸人渐渐消散,只剩下银簪和玉簪残片,簪头的缠枝莲纹样永远定格在闭合状态。我知道,从此林家不再有替魂人,而张邪的家族,也随着纸人的消散永远消失。

三个月后,西城巷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,老槐树洞的位置,变成了街心花园,那里种着七棵樱花树,每到春天,花瓣就会拼成缠枝莲的形状。而我,辞去了殡仪馆的工作,开了间小小的纸扎铺,只做普通的纸扎品,再也不碰胎发纸和缠枝莲纹样。

某个深夜,我在新店整理纸人时,发现个陌生的纸人站在门口,它的眼睛被缝死,嘴角涂着朱红的唇膏,胸前别着支玉簪,簪头的缠枝莲正在渗出鲜血。我知道,这是张邪家族留下的最后警告,或者,是林家替魂链的最后残影。

但这次,我不再害怕,因为我知道,真正的诅咒,从来不在纸人或魂链,而在人心的执念。当我剪断纸人的唇线时,银铃的响声不再是催命曲,而是解脱的镇魂歌。

有些故事,就像纸人嘴角的唇膏,看似鲜艳恐怖,实则是结束的开始。而我,会带着林家的秘密,继续走下去,因为我知道,只要心怀勇气,再可怕的诅咒,也终将在阳光下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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