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4/1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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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清楚,她的匕首划破他皮肤,鲜血滴在她手背上,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
他低头凝视她无名指上的银戒——那是用他当年挡子弹的弹片熔铸的,你母亲是'普罗米修斯'计划的背叛者,她想毁掉所有被篡改记忆的杀手,包括你。
她的匕首突然颤抖：所以我父亲...是想杀她灭口
他早就被暗网腐蚀,沈砚洲抓住她手腕,按在自己左胸,你听——
他的心跳声比常人慢两拍,带着机械般的规律。穆浅夏瞳孔骤缩,这才发现他心口处的皮肤下,藏着金属肋骨的反光。
三年前你射穿我的心脏,他扯掉衬衫,露出布满疤痕的胸膛,暗网给我装了机械心脏,条件是继续当他们的刽子手。但我偷藏了你的子弹,把它嵌在机械瓣膜里...他忽然笑了,犬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这样每次心跳,都是你在杀死我。
第十四章
血色黎明的双向救赎
暴雨再次倾盆而下,竹筏撞在礁石上剧烈摇晃。穆浅夏的匕首掉进河里,她却在沈砚洲怀里摸到了熟悉的芯片——那是从她椎骨间取出的普罗米修斯终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