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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棠在太医院配药时,被人从后抱住腰身。陆景云的下巴抵在她肩窝,气息比平日灼热:他们给我下了合欢散......但玉佩碰到你就平静了......
她反手将银针刺入他风池穴,却摸到他怀中破碎的纸鸢——竟是七岁那年救落水少年时遗失的。记忆如潮水涌来,那年少年锁骨处的胎记,与如今眼前人渐渐重合。
别动。陆景云用染血的手指描摹她眉间朱砂,从你为我包扎伤口那刻,就知道你是当年......话语被破门声打断,两人栽进药柜间隙。沈玉棠的唇擦过他喉结,听到他骤然紊乱的心跳。
林氏带人闯进来时,只见沈玉棠独自捣药:陆大人毒发呕血,已送回府了。她转身露出颈间红印,满意地看到林氏扭曲的表情——那不过是她自制的守宫砂药贴。
第八章
泣血宗祠(上)
青金石地砖沁着寒意,沈玉棠跪在祖宗牌位前。林氏捧着巫蛊人偶哭诉:妾身亲眼见大小姐在梧桐树下诅咒贵妃!三寸长的银针贯穿人偶心脏,针尾坠着陆景云的生辰八字。
母亲可知《大周律》第三百二十则沈玉棠突然起身,扯开人偶左臂的素绢,凡厌胜之术,必以槐木为骨。可这木纹分明是西南铁桦——三殿下封地特产。
宗老们骚动起来。沈玉棠突然掀翻供桌,藏在桌底的翠浓尸身滚落而出,腰间系着林氏院里的对牌。陆景云适时带人抬进二十八箱嫁妆,箱盖开启时,成捆的军械图纸雪片般飞出——每张都盖着林氏兄长的私印。
不可能!林氏翡翠镯撞在香炉上,我明明把真图纸......话音戛然而止,她惊恐地捂住嘴。沈玉棠笑着举起半块残玉:多谢母亲替我补全账册,西南军械案的人证正在刑部喝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