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3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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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婉的心猛地一沉。
这不是她的儿子。
至少,不是她那个懂事、明理、尊重他人劳动的儿子顾辰。
他的眼神空洞,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。
联想到刚才诡异的弹幕,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苏婉脑中闪过。
她没有丝毫犹豫,扬手就给了顾辰一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。
赵晴惊呆了,捂住了嘴。
顾辰也被打懵了,捂着脸颊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苏婉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,眼神冰冷地扫过顾辰和赵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