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5/3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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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烬的骨翼在撞击中碎成齑粉,我摸到满手彩色玻璃渣——那些映着过往记忆的碎片,正从天花板源源不断坠落。
抬头。
陆烬突然捂住我眼睛,但我已经看见镜中景象：
十五岁的他正被手术刀剖开脊椎,而穿着防护服的我拿着记录板冷漠旁观。
【第一幕：倒影刑场】
所有镜面突然渗出鲜血,成百上千个夏萤从血泊中爬出。
她们脖颈都戴着管理员项圈,机械音在密室共振：
【诛杀叛逃者,清除病毒源】
陆烬的尾巴突然绞住我腰肢甩向空中,原先站立处炸开激光网。
我在下坠时看清追击者的脸——每个复制的我都带着不同编号,49号的烙印在她们锁骨处灼灼发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