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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们不知道,每夜打烊时,我都要在门窗上画满血符——用我纸躯里渗出的淡黄色尸液。
直到中元节那晚,我正在给纸人画胳膊,突然听见后院传来沙沙声。
拨开帘子一看,月光下整整齐齐站着三排纸人:缺胳膊的老头、憨笑的扎纸匠、眼角点朱砂的女童。
最前排的纸人突然抬头,爷爷的声音从纸嘴里挤出来:喜娘,你漏了最关键的事...
我踉跄后退,撞翻了油灯。
火舌窜上最近的纸人,烧出的却是幽绿色火焰。
焦黑的纸皮下,渐渐浮现出人脸——是那些被挖眼的村民!他们黑洞洞的眼眶里蠕动着槐树嫩芽,齐声呢喃:你以为...烧掉树干就够了
后颈突然一凉。
20.
镜子里,我的倒影正用指甲慢慢划开自己的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