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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沈侯的箭尖对准白鹿,却见桦树林中转出红裳女子。北境王妃的朱砂痣映着夕阳,他失手射出的箭穿透她身后王旗。
沈郎可知,我腹中胎儿......
王妃未尽的低语被猎号声淹没。暗处窥视的北境王攥碎手中狼头扳指,当夜便传来王妃暴毙的消息。
记忆在热浪中扭曲,沈昭宁攥着残破血书,终于读懂父亲临终那一眼——镇北侯府祠堂供奉的无名牌位,刻的分明是北境文字昭。
暗道尽头传来冰裂之声。
萧景翊的后背已焦黑见骨,却仍用身躯为她挡住坠落的火石。沈昭宁抚过他溃烂的皮肤,忽然触到熟悉的梅枝疤痕——与十二岁冬猎时她指尖描过的伤痕完全重合。
当年父王将我们浸在药泉。萧景翊的呼吸混着血沫,唯有伤疤位置不同......他忽然咬破舌尖吻住她,将蛊王渡入她口中:活下去,为所有人。
赤羽营的追兵撞开石门时,沈昭宁握着染血的弯刀站起。兄长望着她颈间浮现的双子蛊纹,忽然大笑:果然最完美的药人,要用至亲骨血喂养!
剑锋相击的火星点亮密卷残篇,沈昭宁在生死瞬间看清血书全貌——翊儿实为沈郎骨血。她故意迎向兄长剑锋,在刀尖入腹的刹那,将蛊虫母体按进他心口七星疤。
这一箭,沈家还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