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0/5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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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芸的脸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来。
她大概没想到,我把她那些小动作记得这么清楚。
张芸,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。你对我那点所谓的‘帮助’,跟我失去的东西比起来,不值一提。
你…你都知道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我端起水杯,转身离开,以后,好自为之。
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我没有丝毫同情。
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如果她能早点认清现实,脚踏实地,而不是总想着依赖别人,甚至不择手段,或许她的生活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但路是她自己选的,怨不得别人。
从那天起,张芸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