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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子……不,那个王爷,已经不在了。
屋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,水缸是满的,柴火也劈好了堆在墙角。她走到床边,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枕头边的东西——是她那支断了齿的旧木簪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用心地修好了,打磨得光滑圆润。
呵。
王三妮拿起那支木簪,指尖微微颤抖。
连簪子都修好了……这是早就准备要走了把她这里当成什么了落难时的客栈还是……逗弄乡下丫头的乐子
亏她还真以为捡了个宝,还想着给他做新衣裳。
王三妮啊王三妮,你真是个傻子!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,你是杀猪的屠户,云泥之别,你做什么白日梦呢!
她用力攥紧了手里的木簪,指节泛白。之前的那些悸动、那些好奇、那些隐约的暖意,此刻全变成了刺骨的寒意和难堪。
她走到灶间,看着那只被狗子洗得干干净净、还分好类的木盆,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。
断了,彻底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