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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呢绒礼帽的男人从香炉后转出,礼帽压得很低,露出颧骨上一道蜈蚣疤——是军统北平站站长罗成。
我要见你们负责人。沈清棠抛下一枚银元,落地时露出夹层的氰化钾胶囊。
罗成捡起银元,背面赫然刻着丙寅年冬(1940年冬)——这是戴笠特制的接头标记。他忽然扣住沈清棠的手腕:你女扮男装的样子,比真男人还狠。
沈清棠甩开他,从发髻抽出血迹斑斑的缠枝莲簪子:我要回北平城。
疯了吗全城搜捕令今早下了,连乞丐都要脱裤检查。
正好。她扯开棉袍,露出绑在大腿的勃朗宁手枪,那些要抓我的人,总以为男人不会用簪子杀人。
罗成叹了口气,从怀表夹层抽出一张电报:【沈氏女非通敌,着即撤销通缉令】。
上面要你活着,给日本人演场戏。他扔来半块带牙印的鹰洋,今晚六国饭店舞会,日本领事千金会请你跳探戈。
沈清棠捏碎鹰洋,金属划破掌心的血珠滴在簪子上。她想起逃婚那夜,父亲用同样的簪子戳破她额头: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偏要学《孙子兵法》!
告诉戴雨农,她将簪子插回发髻,簪尾的珍珠映着月光,沈家女儿的命,从来不由别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