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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准备进一步调查时,家中突然遭遇入室盗窃。幸运的是,我提前将重要资料备份并藏在了安全的地方。这次事件让我意识到,幕后黑手已经开始不择手段。为了保护自己,也为了揭开真相,我决定离开这座城市。临走前,我将所有证据寄给了一位值得信赖的记者朋友,希望他能将真相公之于众。我告别了熟悉的城市,踏上了未知的旅程,一路上不断变换身份和住所,躲避着可能的追踪。在旅途中,我时刻保持警惕,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,每到一个新的地方,都要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,确保自己的安全。我选择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,入住各种不起眼的小旅馆,尽量不留下明显的行踪轨迹。
三年后,我在一座内陆小城安定下来,化名在一家书店工作。这里没有海,只有宁静的街道和友善的邻居,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。但夜深人静时,我总会想起那封深海来信,想起母亲最后的嘱托,以及海底那座神秘的建筑。书店的工作很清闲,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整理思绪,思考这些年发生的一切。我时常会在书店的角落里,看着窗外的街道,想象着如果母亲还在,我们的生活会是怎样。我会在闲暇时,继续研究深海的资料,希望能从更多的文献中找到与海底建筑相关的线索。我在书店的书架间寻找关于海洋学、考古学和神秘现象的书籍,从字里行间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,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某天,我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:海洋生物研究所发生重大事故,多名研究员离奇失踪,官方调查称与实验事故有关。但我知道,这不过是掩盖真相的借口。新闻配图中,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研究所大门照片,警戒线在咸腥的海风中摇晃。照片角落有个模糊身影,穿着藏青色冲锋衣,衣角沾着海藻般的暗纹——和三年前在我家楼下鬼鬼祟祟徘徊的身影如出一辙。我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报纸边缘,油墨味道混着记忆里海水的咸涩,在鼻腔里发酵出尖锐的刺痛。
当晚打烊后,我蹲在书店后巷给记者朋友发消息,却发现对话框显示对方账号异常。潮湿的墙皮簌簌落在后颈,头顶的路灯突然滋啦闪烁,阴影里传来胶底鞋碾过碎石的声响。我攥紧口袋里母亲遗留的指南针,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,那是她最后一次下潜前买的,指针永远固执地偏移着30度角。
林小姐,别来无恙。
磁性的男声惊得我撞翻身后的纸箱。黑暗中走出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,西装革履却背着专业级水下摄像机,镜头盖缝隙渗出细密水珠。他抬手时,腕表表盘倒映出我惊恐的脸——那上面蚀刻着海洋生物研究所的徽章。
男人自称周凛,是当年项目的首席工程师。他说研究所事故是因为唤醒程序失控,那些沉睡的海底生物正在苏醒。你母亲发现它们需要某种特殊频率的声波才能维持稳定,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光掩盖住眼底的疯狂,而你的声音,和她有78%的频谱重合度。
我后退半步,后腰抵上冰凉的铁门。周凛却逼近两步,身上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:还记得那封匿名邮件吗是我发给你的。那些解剖视频是幌子,真正的关键在实验室通风管道的暗格里——他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带着磷光的蓝色黏液,那里藏着能和深海建筑对话的密钥。
话音未落,巷口突然亮起刺目车灯。三辆黑色SUV堵住退路,荷枪实弹的人跳下车,夜视仪的红光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。周凛猛地拽住我手腕,体温低得惊人:相信我,他们会杀了所有知情者!他将一个防水U盘塞进我掌心,转身迎向那些枪口,带它去北纬23度,那里有艘废弃科考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