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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,换你当主角。老板将拼接完整的铜片按在井口,井水化作巨大的漩涡。苏瑶在坠落的瞬间,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囊。她拼命摸向口袋,掏出那张泛黄的符纸——那是用自己脐带血绘制的镇魂符。
符纸遇水燃起金色火焰,苏瑶趁机将符纸贴在老板额间。老板发出凄厉惨叫,身体开始崩解,铁链应声断裂。白裙女人的魂魄挣脱束缚,冲向苏瑶,两人的身影在金光中重叠。当火焰熄灭,古井彻底崩塌,苏瑶抱着昏迷的阿明跌出废墟。
清晨的阳光洒在街道上,音像店已化为灰烬,唯有一地破碎的翡翠耳坠在风中闪烁。苏瑶握紧手中光滑的铜片,发现上面浮现出一行极小的字:血脉相连,生生不息。她知道,这场与邪祟的纠缠或许永远不会真正结束,但至少,这一世的轮回,她打破了。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,又一盘没有标签的录像带开始转动,等待着下一个好奇者的到来。苏瑶将阿明安顿在医院后,独自回到老宅。推开尘封的阁楼,蛛网间悬挂着爷爷生前留下的古籍,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幅残破的画卷——画中身着嫁衣的女子脖颈缠绕红绳,耳垂上的翡翠耳坠与白裙女人如出一辙。画卷背面歪斜写着:血祭锁魂,唯有血脉至亲以命相抵,方能破局。
深夜,床头的铜片突然震动,在月光下投射出诡谲的阴影。苏瑶顺着影子望去,竟发现墙纸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咒,与录像厅井壁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窗外传来指甲抓挠玻璃的声响,白裙女人的脸贴着窗棂缓缓浮现,这次她的面容清晰如镜,赫然是年轻时的祖母。
孙女...女人的声音穿透玻璃,带着跨越时空的悲戚,当年我被当作祭品沉入井中,却用最后的力气将耳坠碎片藏进苏家血脉。每代人都在等待,等待能终结诅咒的勇者。话音未落,整栋老宅开始剧烈摇晃,地板裂开缝隙,无数翡翠耳坠破土而出,悬浮在空中组成旋转的锁链。
阿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,手中摄像机红光刺目:姐,该录像了。他的瞳孔变成诡异的竖线,身后跟着头戴斗笠的人影,正是消失的老板。苏瑶握紧铜片,却发现掌心图腾开始逆向流转,一股阴冷的力量顺着血管直冲心脏。
千钧一发之际,她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铜片上。铜片瞬间爆发出璀璨光芒,与画卷中的符咒共鸣。白裙女人的魂魄从窗户外涌入,与苏瑶合二为一。阁楼化作旋涡,将老板和阿明卷入其中。在混沌中,苏瑶看见百年前的真相:戴金丝眼镜的初代村长为求永生,用邪术将村民困在井中,而苏家先祖为封印邪祟,自愿以血脉为引。
当光芒消散,街道恢复平静。苏瑶在晨光中醒来,手中的铜片已化为灰烬,而巷口的梧桐树抽出新芽,枝头挂着晶莹的露珠。她望向远处正在拆迁的工地,挖掘机的铁铲下,露出半截刻满符咒的井沿——那是最后一道封印。
手机突然响起陌生来电,接通后只有孩童的笑声:下一个,轮到谁了呢苏瑶挂断电话,将最后半枚翡翠耳坠埋进梧桐树根部。她知道,邪祟或许永远不会真正消失,但只要血脉尚存,就总有打破轮回的希望。而在城市的阴影里,某间神秘的音像店悄然开业,橱窗中摆放着崭新的录像带,封面上的白裙女子,正对着路人露出诡异的微笑。苏瑶盯着橱窗里的白裙女子,后背渗出冷汗。玻璃倒影中,自己脖颈处竟又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图腾纹路。音像店的门无风自动,猩红的正在营业招牌下,飘出一缕缕带着腐臭味的白雾。
她转身想跑,却发现整条街道的梧桐树叶都变成了翡翠色,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,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。手机突然震动,弹出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:游戏才刚刚开始。配图是一张老旧的照片——年轻时的爷爷站在那口古井旁,身旁站着戴金丝眼镜的初代村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