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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指尖刚触到杯沿,林晚的灵体突然化作尖锐的气流,将玻璃杯扫进泳池。傅沉舟猛地起身,威士忌杯在石砖上摔得粉碎,琥珀色液体蜿蜒成血的形状。
你发什么疯苏念的指甲掐进他手背,错过这次机会,我的心脏撑不到下个月！
那就用我的。他的声音低得像濒死的兽,医生说过,我的心脏......
闭嘴！苏念抓起拍立得砸向他,相纸飘落时,林晚看见照片上的自己——那是傅沉舟偷拍的她在浴室的背影,肩头有块蝴蝶形状的红痕,正是他昨晚在苏念肩上用烟头烫出来的图案。
第八章：血色馈赠
秋分那天,城西孤儿院发生离奇火灾。林晚的灵体在浓烟中穿梭,看见院长抱着保险箱往外跑,密码锁的数字正是傅沉舟的生日。保险箱里掉出的U盘滚到她脚边,自动播放的视频让她浑身结冰：
七年前的监控画面里,苏念站在天桥边缘,对着电话冷笑：傅沉舟,我数到三,你要是不来,我就把林晚推下去。镜头里的少女被胶带绑在栏杆上,正是林晚记忆中自己失足坠桥的场景。
原来不是车祸......是谋杀。林晚的灵体发出破碎的呜咽。画面切换,傅沉舟赶到时,苏念正用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,鲜血滴在林晚脸上,形成诡异的红色泪痕。
现在你该明白了,苏念的声音从视频外传来,你这条命,从一开始就是我施舍的。
深夜的私人诊所,手术灯将苏念的脸照得青白。林晚的灵体穿透无菌帘,看见傅沉舟穿着手术服,正在给小雨注射麻醉剂。少女后颈的条形码已经用激光扫过,手术单上的捐赠者一栏签着林晚的名字——笔迹与当年的器官同意书如出一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