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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总秘书的声音像是从深海传来。
喉间泛起铁锈味,他突然捂住心口。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在收购方案上,将青岩苗寨四个烫金字染成暗红。更诡异的是,左手指尖传来被利器划破的灼痛——那是种熟悉的、属于童年的伤口记忆,仿佛此刻正有人握着碎玉在他掌心刻字。
他的视线死死钉在会议室角落的铜铃上——那是上周从苗寨收来的镇寨之宝,此刻正无风自动,发出细碎的、像在嘲笑的清响。铜铃晃动的频率,竟与他后颈脉搏的跳动完全同步,而锁骨下方,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色的七窍纹路,如同被火漆烙在皮肤上。
【下午两点·市立医院VIP病房】
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痛,林小满盯着CT报告单上那串脑部未见异常的字样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碎玉——早上剧痛过后,青玉佩竟碎成七块,恰好对应人体七窍形状。作为修复师,她清楚古玉断裂应呈自然解理纹,而这些碎片边缘却整齐得像被蛊术切割。
林小姐,有人找。
病房门被推开时,她正从帆布包底层翻出那本泛黄的《苗疆蛊器修复手札》——还是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,扉页贴着张褪色照片,幼年的她攥着半枚银蝶发簪,站在燃烧的吊脚楼前。
黑色高定西装裹着修长身影,左手上缠着的纱布格外刺眼。林小满的瞳孔微微收缩——新闻里的陆氏总裁陆沉舟,此刻锁骨下方的淡红血纹,竟与她后颈的青斑形状完全吻合,只是颜色更深,像滴在雪地上的朱砂。
林小满,24岁,民俗博物馆修复师。陆沉舟的声音像冰镇过的手术刀,今早九点五十八分,你在修复青岩苗寨出土的‘七窍连心佩’时,触发了某种诅咒。
她后背绷紧:陆先生说笑了,我只是个修复文物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