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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玩笑。我和蓝沙都可以和鲸鱼说话，也包括……其他一些有自己语言体系的动物。这是我们的天赋。”
童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，怔怔的问道：“你说的，有语言体系的动物，也包括我们人类吗？”
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童夏又觉得什么地方隐隐不对。
“包括。我说过，我们理解语言的方式不一样。你们通过文字本身的构造，通过对方的表情和手势，以及很多其他社会行为习惯来确定某种语言内固定词汇的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呢？”
蓝渊垂下了眼睛，认认真真的看着童夏：“通过你说话时传递出来脑电波和思维频率，我可以感知到你语言里想要传递的信息。所以，对我来说，任何人类的语言都没有界限，海洋动物也是如此。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信息量，童夏再次大脑宕机。
她沉默了会儿，抬头看着蓝渊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：“我刚刚脑子里闪过一句话，你可以猜出是什么么？”
蓝渊以为她会不信，或者接着质问，没料到她会脑回路清奇的在这种时候测试自己。
“我是拆解你的语言，不是读心术也不是幻术师。不过既然你问了……我也许能猜一猜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