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6/3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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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师妹......师兄们围过来。
我挥开他们的手,却摸到满掌心黏糊糊的血。
大师兄还在吐血,二师姐的琉璃镜碎了,三师兄的剑断成两截。
回家。师父把臭豆腐糊在我伤口上,该腌酸菜了。
那晚我蹲在酸菜缸前,看着月亮在盐水里晃啊晃。
四师兄悄悄递来酒葫芦：你弟的事......
假的。我灌了口烈酒,那畜生最会骗人。
可当酒劲上头时,我分明听到自己在哭。
就像八岁那年,躲在衣柜里听着小弟被拖走的哭声,指甲抠烂了檀木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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