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5/1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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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突然渗出黑色黏液,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画面：
穿白大褂的叶轻眉被锁在阿里园区地下室,她的左眼正被改造成五竹的量子虹膜。手术台边的显示器上,密密麻麻的弹幕正在投票选择改造方案：
选机械触手play！（点赞10万+）
要克苏鲁元素！（打赏金额榜首）
建议加入骨科剧情！（付费置顶评论）
她的惨叫声与直播间礼物特效完美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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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我们才是UGC内容。
我对着数据残骸干呕时,身后传来硬盘转动的声响。本该被格式化的陈萍萍正在重组,他的轮椅插满观众众筹的USB信仰供电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