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2/5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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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经济学学生之一。俞明远轻声说,这不算谎言——在前世,周玲确实如此,她的离去是学术界的损失。
周毅的拳头握紧又松开：你不明白...他们说她是因为论文抄袭被查才...
我不相信。俞明远斩钉截铁地说。
男生的防线似乎在这一刻崩溃。他颓然坐下,声音哽咽：姐姐是被逼死的...那些人渣散布谣言,教授不闻不问...我找了所有能找的人,没人愿意帮她...
俞明远默默递过纸巾,心如刀绞。前世周玲自杀后,他也曾自责没有及时发现她的情绪异常。如今历史以另一种方式重演,而他有了一次弥补的机会。
从今天起,他坚定地说,我来帮你查清真相。
周毅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,随即又黯淡下去：没用的...事情过去那么久,证据早就没了。
俞明远不动声色地关上办公室的门,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周毅对面：从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你姐姐...周玲,她当时在研究什么
周毅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：她跟着张明德教授做助研,研究什么...金融市场传导机制之类的。他皱起眉头,去年十月初,她突然变得很焦虑,整夜失眠。我问她出什么事了,她只说数据有问题。
张明德...俞明远轻声重复这个名字。在前世,这位金融学教授确实因为数据造假上过学术黑名单,但那是在七八年后。难道他的不端行为开始得这么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