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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几次,他感受到了强烈的愤怒、怨恨,甚至是某种模糊的、不加掩饰的恶意,那些阴暗的情绪如同毒蛇,短暂地缠绕着他的神经,让他不寒而栗。
但他停不下来。
失眠的缓解和窥探的诱惑像双重魔咒,将他牢牢吸引。
他安慰自己,这只是暂时的,等失眠彻底好了,就再也不碰那台机器了。
他并不知道,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向一个远比失眠更危险的深渊。
4
猩红的梦魇
大约两周后,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,林辰再次站在了失眠贩卖机前。
他熟练地投入硬币,按下按钮。
这一次,滚落的胶囊与以往都不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