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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一安半个小时才回来，回来的时候，温婉薯片倒是吃完了，又开了袋牛肉干。
赵一安抬眼看墙上的挂钟，“这么晚了还吃零食，不怕胖啊。”
温婉手上的牛肉干已经剥了一半，闻言又放了回去，她往后倚靠在沙发上，“你送他送这么久？”
赵一安换鞋的动作一顿，“你这么说倒提醒我了，你们怎么了？”
温婉挑眉，一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样子，声音微微上扬，“嗯？”
赵一安走到她身边坐下，客厅里没开灯，声音也被温婉关掉了，只剩电视机的光影落在温婉脸上，不停变换。
她微微叹了口气，“阿婉，我离开以后，你们……发生了什么？”
温婉僵了有一会儿，然后脚去探沙发下的拖鞋，语气轻松，“哪有什么事，就是……日常相处方式就这样。”她打了个哈欠，“今天做了那么久的飞机，好累啊，我先去休息了，晚安。”
赵一安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温婉不说，那她就去问林知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