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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周家眼里,谢枕河和他都是坏果子,一个烂透了,一个还能用。
你和我说这些,是想借我的手,对付周家
我侧身捏住他空荡的裤管,找错人了,这条腿还是换个人去要说法吧。
陈瘸子任由我拧着他裤腿上的破布,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我蹭了灰尘的嫁衣上。
他定定地说道:前阵子周太太头七刚过,宅子里白灯笼还没摘净呢,大少爷又赌输了几条街,折腾得周老爷最近总做噩梦。
边说他边摆弄起腰间那块周府的腰牌来。
姑这身嫁衣,不该烧给死人。
这笔债,我本就打算连本带利地算。
归不得乡,入不得谱——生路刚见寸光,周家反手就掐了个干净。
既要偿命,就得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