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6/1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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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着！苏璃塞来一罐可乐,拉环拉开的瞬间,气泡声里混着灵界特有的低频震动。陆渊恍然大悟,将可乐泼向纸人,雷电顺着液体劈入傀儡心脏,木屑与数据流同时爆散,空中飘下的碎纸竟拼成明轩二字。
地铁广播突然响起机械童声：前往金融街的乘客请注意,前方站口有……声音戛然而止,换成电流杂音组成的呜咽。苏璃指着监控屏：看！画面里,陈老拖着保洁车经过闸机废墟,拖把在水洼里划出止字,车轮印却组成完整的纸化傀儡术阵图。
雨幕中,陆渊摊开掌心的U盘。金属外壳正在融化,露出内部刻着陆观海的木质芯片——那是他师父的名字。苏璃的电脑突然自动播放视频,画面里是年轻的陈老与陆观海在龙虎山藏经阁,两人面前摆着刻满二进制符码的傀儡核心。
当年我们想试试,能不能用数据承载术法……陈老的声音从监控音箱里渗出,画面突然雪花纷飞,但活人祭阵的代价太大了……
陆渊猛地转身,保洁车已消失在楼梯拐角,地上残留半张符纸,用朱砂写着：明晚子时,金融街服务器室,带《渡人经》病毒。暴雨冲散字迹前,他看清了落款——陈青岩,那个本该在三十年前羽化的龙虎山长老。
苏璃按住他的肩膀,指节因用力泛白：奇点科技的股票代码,和困灵阵的启动频率……完全一致。她调出卫星地图,金融街区域的光点正以诡异规律移动,像极了被操控的傀儡军团。
地铁出口的自动贩卖机突然集体亮屏,所有饮料瓶上的标签同时翻转,露出统一的警告：勿碰数据灵,勿近纸化人。陆渊摸向口袋里的U盘,发现芯片上的木纹竟在缓缓生长,缝隙间渗出的不是电路,而是带着松香的陈旧符纸。
第四章：数据蛊虫
金融街的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成数据流,陆渊望着奇点科技大厦顶层的LED屏,那些滚动的股票代码突然变成密密麻麻的符纹。苏璃抱着键盘缩在电竞椅里,耳机里的电流声比以往尖锐三倍——那是灵界预警的频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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