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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垂眸不语,只是将药膏重重按在他伤口上,听着他夸张的哀嚎声,忽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。
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。
北疆的初雪来得猝不及防,就像某些人迟来的悔意。
7.
北疆的雪下了整整三日。
我站在药铺的檐下,看着远处苍茫的天地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桃木镯。
寒风卷着雪粒子刮在脸上,刀割一般疼。
药铺的伙计匆匆跑来,声音压得极低:东家,那人......还在外面跪着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将手中的炭盆又拨了拨,火星噼啪炸开,映得我眼底一片猩红。
年诚瑾已经跪了三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