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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友回信了。他突然将泛黄的信封按在我掌心。
北京邮戳下压着哈尔滨的冰雪节票根,背面用蓝墨水写着:致南国巷尾的蓝楹花小姐,你描述的暴雨星轨,我在松花江冰面下找到了相同的纹路。
月光突然大盛,道具间的老式放映机自动启动。
胶片转动声中,1993年开学典礼的影像突然投在幕布——镜头扫过观众席时,穿红背心的转学生正在笔记本上画经纬网,而第四排的蓝格子裙少女,正偷偷将薄荷糖纸夹进《普希金诗选》。
当放映到我们初次相遇的蓝墨水事故时,胶片突然熔断。
焦糊味中,他指尖拂过我手腕结痂的烫伤——那是上周焊接收音机时留下的印记,此刻正与幕布烧穿的破洞形状完美契合。
散场的铃声在凌晨响起,我们被锁在礼堂。
他拆开应急灯里的电池,用导线在信纸背面画下星座图:莫斯科的极光,应该和这里的蓝楹花同频。
蓝火花闪烁间,我瞥见所有未寄出的信上都用隐形墨水标记着相同的坐标——北纬28°37',东经119°14',正是暴雨夜那个锅炉房的位置。
晨光初现时,守门人终于发现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