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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槟色晨光透过28层落地窗,苏绾盯着梳妆台上的松花江之心翡翠,映出霍沉舟昨夜替她摘耳环时的侧脸。耳垂上的压痕还在发烫,这个东北男人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耳后时,竟比沪圈名媛的法式按摩还要轻柔。
少夫人,霍老夫人请您去祠堂。管家的通报打断思绪,苏绾摸着颈间的护圈图腾项链,想起昨夜霍沉舟说的咱东北规矩,新媳妇要给太奶奶请安。貂皮大衣换成了改良版东北棉袄,绣着护圈玫瑰的袖口扫过紫檀木楼梯,她忽然听见偏厅传来争吵。
胡闹！霍父的怒吼混着茶盏碎裂声,护国公府的联姻是你能儿戏的当年你掉进冰窟窿,要不是苏家丫头……
爸,我心里有数。霍沉舟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冷硬,苏绾不是棋子,她是我要护一辈子的人。
苏绾躲在廊柱后,看见霍父手中的相框摔在地上——是十岁那年她救霍沉舟的照片,背景里的松花江冰面下,隐约露出半截护圈图腾的玉佩。原来霍家早就知道她的身份,那场偶遇根本不是意外。
祠堂里,太奶奶的檀香像把钥匙,打开记忆里封存的片段。苏绾摸着供桌上的老照片,忽然怔住——照片里的霍家太奶奶,竟戴着与她母亲同款的护圈玫瑰手镯,袖口露出的疤痕,和她右肩的胎记一模一样。
这是1962年护圈与东北虎豹团的联姻信物。霍老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银制烟杆在晨光里泛着冷光,你母亲当年反对这门亲事,结果……
话没说完,祠堂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顾氏集团的车队冲进霍家大院,顾宴临的父亲顾振邦拄着拐杖下车,身后跟着二十名西装革履的律师。苏绾认出其中一人,正是当年宣布她母亲意外身亡的法医。
霍沉舟,你涉嫌恶意收购顾氏旗下三家上市公司。顾振邦的拐杖敲着青石板,还有你,苏绾,护圈基金的账目不清,我们要申请财务审计。
霍沉舟从偏厅走出,大金链子换成了东北虎纹的银质项链,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：顾伯父记性不好三年前您儿子拿护圈玉佩赌马时,可签过股权质押协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