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0/4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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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墓前,轻轻放下花,蹲下身,用手指擦了擦石碑上的灰尘。
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他说,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。
我皱眉：相信你什么
他抬头看我,眼神复杂：相信我没害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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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住了。
你说‘害死’
他苦笑了一下：五年前,我在医院实习,他是我的病人。那天晚上,他突发心脏骤停,我正在值班室……但我睡着了。
我屏住呼吸。
等我赶到的时候,他已经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