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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,徐某便先谢过白楼主。
好说。
徐羡先欲走,临了,又掀了掀嘴唇,又重新陷入缄默。白之绍见状,主动问道:徐公子若还有话要说,但说无妨。
今日,我也是好容易才得以出门,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幻纱姑娘,只能拜托白楼主好生照顾她了。徐羡先窘迫地搓了搓衣角,他想起府上听闻他流连青楼,阿耶恼羞成怒,斥责道丢人现眼的家伙,为个女人,还是那青楼的花娘,流连忘返,祖宗老脸都被你丢尽了,早知如此,还不如就让你死在那房里,阿娘也只能在一旁用手帕拭泪,后来,他跪在祖宗祠堂,领了十下荆笞,心中却是畅快的,为了幻纱姑娘,哪怕是千百下,他也愿意。今日听了幻纱姑娘被司徒言刁难,便求小厮阿顺带他出府,阿顺五岁便来了府上,与他朝夕相对,同吃同住,是他心腹,亦是好友,阿顺原本是不肯的,只是实在拗不过他,用自己工钱收买了其他小厮,两人才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府。
白某定当不负嘱托。白之绍亦郑重道。
告辞。听得白之绍如此说,徐羡先眼中虽还有眷恋,亦转身离开。
替幻纱别了徐羡先,白之绍这才撩袍赶紧回了霓裳楼,直达三楼幻纱房里,一抬脚进门就问道:怎么样
此时,伊真端着一个铜盆,里面已是半盆血水,帕子上也是沾满了血迹,幻纱替沈胜衣一点点擦拭干净,总算重新露出一张白净脸庞,昔日恋人总算回到身边,可是幻纱心中更痛了。
幻纱抬起头,望向白之绍,泪水如断线珍珠,倾泻而下,眼中却恨意更甚从前,仿佛要滴出血来:方才只顾着伤心,没有仔细查看,原来那王亭用内力震断了胜衣的手筋脚筋,就算是醒了,也是行尸走肉,废人一个了。
幻纱哭得白之绍见之犹怜,却恨自己无法将其揽到怀里,细心安慰,只能大力将折扇一击掌心,懊恼道:也是疏忽,方才眼中只有……白之绍原本要说你,话到嘴边,又改成了王亭,没想到他竟来了这一招。他当着众人,将沈胜衣交还与我们,我们没有当场提及,后面再说沈胜衣成了残疾,武功全废,他们决计不会承认滥用过私刑,以泄私恨。如此一来,质问倒成了我们构陷诬赖了。倘若哪日,金吾卫要算账,只怕还会反推到我们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