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群青（4） (第19/2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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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咽了口口水,缓缓开始往左边的门里迈步。
随着与那扇门距离的拉近,空间的震感也愈来愈强烈,那个女孩从始自终就在空中静静地看着我的选择。
那个,我还想再确认下——
我的话还没说话,再往上面看去的时候,她已经不在那里了。
巨大到可以填满视界的透明水泡,顷刻间就像蒸发般地消失无踪了。
我想把半只迈进门里的脚伸回来,但门的对面仿佛存在的巨大的引力,让我根本没法从中脱身。
我刚刚提的问题有误,不仅仅是对我的后果,我想问的是如果我这样选择了,会不会有其他人因此而受累。
但没人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
门的对面是钟表和轮盘交错的无底洞,那些金色钟表里的齿轮咔哒作响,每一个零件的结构都精密得仿佛所夺天工,不像是人间的造物。
但我并不在意这些,在我坠入那个洞中之前,从视线的最后一瞬看向右边的门里。在那扇门的对面,我望到了好像有同样有个人在回头看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