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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林镜全力引导量子波动时,冰层炸裂的巨响传来。师父的电子眼亮起,那是林镜亲手为她设计的虹膜。她指尖的激光切开德妃的襁褓,机械婴孩胸腔里的光子计算机正在倒计时,屏幕上显示着记忆移植成功率:7%。当她扯开德妃的宫装,锁骨下的条形码让林镜窒息——那是林镜作为首席研究员的实验品编号,末尾的07,正是第七次轮回的标志。
翡翠的金属骨架跪下时,胸腔弹出时空管理局的令牌,编号7号清理程序在月光下流转。原来从雪狮子第一次闯入药圃开始,她的每次惊慌都是程序设定,唯有此刻眼中的红光,是真正的情感模块在运作——她在为即将销毁的林镜,感到悲伤。
孩子,听林镜说,利用量子共振破坏核心程序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师父的声音传来,虽带着电子音,但却无比坚定。
林镜咬咬牙,拼尽全身的力气,将自己的意识与量子波动深度融合。德妃见状,疯狂地想要阻止林镜,却被师父死死拦住。周围的一切都在量子能量的冲击下扭曲变形,林镜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,但林镜告诉自己,一定要坚持下去,为了这皇宫里的所有人,也为了打破这可怕的轮回。
(二十三)
时空涡·轮回重启
在师父和翡翠的协助下,林镜成功引导量子共振,朝着德妃等人的核心程序冲击而去。承乾殿化为光粒的瞬间,《千金方》残页上的墨迹开始流动,那是基因链在重组。坠落时掠过的画面里,德妃抱着机械婴孩站在基因库中,无数培养罐里的林镜正在苏醒,每个都戴着不同颜色的翡翠耳坠,每个都在重复着雪狮子糟蹋药圃的场景。
巨大的能量波动引发了时空涡旋,一切仿佛都被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。再次睁眼时,琉璃护甲滴着的不是酸梅汤,而是培养舱里的营养液。翡翠捧着的雪狮子幼崽,爪子上戴着的银铃刻着双螺旋纹,与林镜腕间的蛛网纹产生共鸣。铜漏声与实验室警报声重叠,窗外的雪鸮瞳孔里,闪过无数个林镜的倒影,每个都在说:这一次,该换你执棋了。
林镜知道,这是一次新的开始,轮回已经重启。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,林镜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。林镜从培养舱中起身,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心中暗暗发誓,这一次,林镜一定要彻底揭开所有的秘密,阻止这场疯狂的计划,还世界一个安宁。
(24)破局者·记忆残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