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镊子尖擦过耳垂时,他忽然说:你知道蓝环章鱼的毒没有解药。
窗外闪过机车尾灯,于熙宁的防风镜倒映在玻璃上,他正在给哈雷戴维森的后备箱装兽用麻醉剂。
我摸到枕头下的护林员日记,父亲的字迹在1989.3.21这页晕染开。
这个日期是于氏集团收购塞罕坝林场的签约日,夹在其中的照片边缘,露出半截浪琴表带——和林妙妙今天戴的是同款。
台风把海龟救助中心的铁皮屋顶掀开时,我正用绷带缠紧最后一只玳瑁的前鳍。
咸腥的雨水灌进领口,于熙宁三天前给我贴的退烧贴被冲散在积水里。
应急灯突然熄灭的刹那,恒温箱的蓝光映出玻璃窗外浮动的黑影——像是于熙言猎枪的瞄准镜反光。
接住!破窗而入的保温箱擦着我耳尖砸进水池,于熙宁的潜水服泛着磷光,像是深海鮟鱇鱼的诱饵。
他翻进窗台的姿势让我想起去年放生虎鲸时,那条雄性鲸鱼撞开渔网的弧度。
保温箱里的小玳瑁正在啃咬我的手指,齿痕与前世于熙宁在我肩头留下的印记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