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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应生放下杯垫时,陆逸轩嗅到一丝苦杏仁味。杯底压着的药单残片突然刺痛眼睛——那是苏悦低血糖昏迷那日,被他扔进焚烧炉的对不二字。他猛地抬头,正撞上苏悦隔着绿植的审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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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杯突然炸裂。
马克在楼梯拐角按下遥控器,苏悦的座椅弹簧应声崩断。她踉跄扶住陆逸轩的椅背时,他的钢笔尖划破文件,墨迹在终身竞业禁止条款上晕染成血滴状。
这么巧
马克的尾戒硌在苏悦肩头,Armani香水混着医院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。陆逸轩的茶杯脱手坠落,瓷片飞溅的轨迹恰好切断两人的倒影——从二楼监控视角看去,像极了他伪造的亲密照。
你居然戴着它!
苏悦扯断慈善手链,青金石珠子滚进沙发缝隙。她认出陆逸轩袖扣上的珍珠血纹——三年前拍卖行流拍的泣血珠,正是母亲遗嘱里要陪葬的那颗。
陆逸轩瞳孔骤缩。那些嵌着金箔的青金石,分明是母亲骨灰盒失窃的陪葬品!最中间那颗刻着法文pardon,正是他跪在抢救室地砖上,用指甲一遍遍刻写的单词。
这么巧合,她们彼此母亲的陪葬品,竟然同时出现在对方手上。这事没人故意设计才是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