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5/2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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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云,他走近,声音温柔,那天的事,我很抱歉。
我抬头看他,眼神平静：没关系,我理解。
裴律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。他试探性地问：那个电话……
只是打给一个老朋友。我微笑,裴律,你不用在意这些。
他皱眉,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。我任由他打量,眼神始终如一潭死水。
以云,你变了。他最终说道。
我轻笑：人总是会变的。
林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走廊拐角,眼睛红红的：以云,对不起,那天我……
别哭,我打断她,我明白的,你们是真心相爱的。
林冉的眼泪瞬间凝固在脸上。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