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7/1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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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秀芳的眼眶突然发红。陆小羽低头继续写作文,笔尖落下的瞬间,前世母亲葬礼上的蓝玫瑰,与今生母亲腕间的翡翠,在稿纸上重叠成蝶——原来最狠的复仇,从来不是让敌人痛,而是让母亲的人生,从此只有花开,没有雨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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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老院里的蓝玫瑰来信
2015年深秋,陈秀芳在养老院见到了卧床的周珊。曾经的绿茶美人瘦得脱形,床头摆着褪色的蓝玫瑰——那是周明远入狱前寄来的,附带的纸条写着：秀芳,我终于明白,偷来的人生,连花香都是馊的。
来看笑话周珊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。
陈秀芳放下保温桶,里面是她亲手炖的百合莲子粥：不,来告诉你个秘密。她晃了晃手机,屏幕上是陆氏集团刚收购的明远画室,周明远出狱后,会在那里当清洁工——负责擦你当年偷我创意时,碰过的每一块画板。
周珊的咳嗽声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响。陈秀芳转身时,阳光正透过窗户,在她翡翠镯子上折射出七彩光斑,落在周珊床头的蓝玫瑰上——那朵花早已枯萎,却在光斑里,仿佛重新绽放。
11
双生蝶的永恒花期
尾声：双生蝶的永恒花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