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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苟生醉得有些糊涂了,抱着三文钱嘤嘤唧唧地哭着:老婆,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你如今怎么头发这么长了也不梳,还一股子狐骚味。我想死你了。
三文钱嫌弃地用前爪把岑苟生的脸推开,依旧被他熏得直翻白眼。
岑守拙轻轻叹了一口气:虽然岑苟生从来不提,其实从把岑守拙娘从水里捞出来那天一样起,他心里的悲伤便始终那样厚重和让人窒息。
岑苟生也从来不跟岑守拙说报仇的事情。
岑守拙知道,那是因为相比被仇恨折磨,岑苟生更害怕失去岑守拙。可是岑守拙却不能装作不知道。见的人经历的事越多,他越觉得娘的死太蹊跷。总有一天,他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杜纤纤想起岑大娘,眼圈也红了。她亲娘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,她就不知道亲娘长什么样。岑大娘把她当亲闺女看待。岑大娘死的时候,她才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丧母之痛。
三文钱终于被岑苟生烦得不行,猛然变大,一口叼住了岑苟生的头。
岑苟生一下就清醒过来了,恼怒地说:给我松开。
三文钱口水嘀嗒,却始终不松不紧地咬着他,让岑苟生不至于受伤又挣脱不开。
杜纤纤忍不住拍着手破涕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