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7/2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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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我们来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处高档公寓。电梯上升的过程中,没有人说话。
明远站在我身边,手指不停地敲打着电梯扶手。李青则缩在角落,眼睛红肿,不停地咬着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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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后,一位中年保姆惊讶地看着我们一行人,李先生,您怎么这个时间……哦！她看到我后突然噤声。
客厅里摆放着两个婴儿摇篮,墙上挂着许多照片——其中一张特别醒目：明远和李青站在中间,怀里各抱着一个婴儿,笑得像……像一家人。
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。
雨晴……明远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我走向摇篮,里面躺着两个约莫七八个月大的婴儿,一个男孩一个女孩,正安静地睡着。男孩的眉眼间,竟然隐约有几分明远的神韵。
他们多大了我轻声问。
八个月零十二天。李青回答得太快,太准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