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1/3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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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晶混着鲜血簌簌落下。我们叠在塌陷的窗框上,下方是翻滚的黄浦江。苏晚晴的尖叫声刺破雨幕,她抓着碎玻璃划向他咽喉：你敢动他！
血雨腥风里,手机屏幕突然亮起。最后一张照片里,少女浑身湿透缩在墙角,苏承泽的手正伸向她衣领。而我握着染血的美工刀,抵着苏承泽的心脏。
你早就知道,对吗苏晚晴颤抖着擦拭照片上的水渍,声音像绷到极致的丝线,三年前在仁和医院......
我扯下窗帘裹住苏晚晴,踩着满地玻璃碴带她冲进夜色。身后传来保镖的脚步声,但我顾不上这些。怀里的苏晚晴浑身发抖,她冰凉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衬衫：沈砚,送我回公寓。
回什么公寓直接去医院！我咬牙,手臂被玻璃划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。
不用,我没事。她摇头,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,先把苏承泽的事情解决。
回到公寓,我们简单处理了伤口。苏晚晴疲惫地靠在沙发上,眼神空洞。
其实我早就猜到苏承泽有问题。许久,她才开口,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。
现在怎么办我问道。
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苏晚晴苦笑,不过有你在,我心里踏实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