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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宴上,他被围在商圈名流中间,而她坐在角落,听着沈砚之说起新药研发的进展。你设计的药理模型帮了大忙,沈砚之的眼镜片泛着光,什么时候来公司看看
应怜说...女人不该抛头露面。她搅着香槟,冰块碰撞声里,江应怜忽然走过来,搭在她肩上的手带着体温:砚之,好久不见。
沈砚之起身握手时,她看见江应怜的目光扫过她腕间的翡翠镯子——那是沈砚之母亲送的成年礼。散场时他突然开口:以后少和沈砚之来往,他的公司最近在和我们竞标港口项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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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车窗外的霓虹,突然想起订婚宴那天,他也是这样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天气凉。雨滴打在车窗上,划出一道道水痕,像她心里没说出口的话,最终都融在夜色里。
结婚周年那天,谷怜雨提前半小时下班,在厨房忙了三个小时。奶油蘑菇汤熬了两遍,牛排煎到五分熟,餐桌中央摆着他最喜欢的蓝玫瑰——虽然她后来才知道,那是他初恋喜欢的花。
六点整,她换上他送的真丝睡裙,坐在落地窗前等。夕阳把沙发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道逐渐凝固的伤疤。七点,电话里小周说先生在陪客户;八点,江老太太来电说应怜小时候最盼周年日,他爸爸总会带他去看烟花;九点,牛排冷透了,汤面上结着油花。
十一点,玄关传来钥匙声。江应怜带着满身酒气进门,领带歪在锁骨,衬衫领口扯开两颗纽扣:抱歉,客户临时改了行程...
她看着他踉跄着走向沙发,脚边踩着她精心准备的贺卡——上面画着两只交颈的天鹅,是她偷偷练了十遍的成果。酒气混着香水味,不是她用的茉莉香,是某种浓烈的玫瑰调。
应怜,她蹲下身替他脱鞋,指尖触到他脚踝的淤青,你受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