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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险箱密码是你生日。程野的声音突然从骨锯手柄传出。她这才发现武器内侧刻着微雕朱雀,眼珠处是个旋转机关。
特警的催泪弹炸开前,苏璃拧动了机关。绿色激光从骨锯射出,在墙面映出父亲的身影。全息影像里,他正将账本封入青铜匣：阿璃,记住有些火要烧穿黑夜。
防弹玻璃轰然炸裂。程野的机车撞破落地窗,他左肩纹身渗着血,扔来的头盔贴着母亲的字条：活下去。
子弹擦过苏璃耳际时,她看见林晓棠举着手机直播,唇角笑意比枪火更亮。机车冲进泄洪道的瞬间,程野咬开她衣领的朱雀胸针,琥珀色液体涌入喉咙——是父亲酿的枇杷蜜。
水下镜头记录下最后的画面：纠缠的躯体如涅槃双凤,程野的纹身遇水显现新图腾,竟是苏家茶楼的地契编号。追捕直升机探照灯穿透浑浊江水,照出河床锈蚀的保险箱。
第五章：深渊霓虹
浑浊江水涌入肺部的刹那,苏璃咬破了舌尖。血腥味混着枇杷蜜的甜,在意识混沌中炸开一串代码——那是程野纹身遇水显现的直播间密码。
五百万观众涌入时,她正卡在生锈的保险箱缝隙。GoPro镜头随着暗流晃动,照亮锁骨处自发光的朱雀图腾。弹幕疯狂刷过通缉犯水下直播词条,打赏音效在深水中诡谲如海妖歌谣。
看清楚了。她将程野的翡翠扳指卡进锁孔,这是三年前长江溃堤时的赈灾物资清单。
保险箱轰然洞开,防水袋里除了发黄的账本,还有枚染血的少先队徽章。镜头特写显示编号00792,正是程野少管所档案里的囚徒编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