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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摆了摆手。
这是滁州时候落下的旧疾,届时顾寒舟还是穷苦书生,被陷害入狱,我在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,才换来了申冤的机会。
那时彻骨寒凉,我冻伤了身体,常年来,我一直受病痛折磨。
只是这些事情,我怕他担心愧疚,从来没和顾寒舟提起过。他只知道我苦苦奔走为他喊冤,发誓从今以后绝不负我。
那时我想,夫妻之间,本该如此,无需多言。
却不想世殊事异,竟至如此。
顾寒舟以为我前段时日卧床是在和他赌气,实际上我是心气郁结,诱发了体内的病根子。
一场大病生下来,人已是被掏空了一半,那时听着外面锣鼓齐鸣的新婚声音,我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前段时间私下问了大夫,我已经没多少时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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