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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摇了摇头，满脸纠结地看着我，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
“阿柔，有些事，我必须告诉你。
” 他的声音更低了， “你的血，之所以对卫琳‘有用’，并非偶然，这些年我查遍了古籍，总算是发现一点苗头了。
” “这种血脉极为特殊，也极为霸道，放眼整个大周，只有卫远将军的嫡系血亲，才会拥有。
” 轰—— 我的脑子像被投入了一颗巨石，瞬间炸开， 卫远将军嫡系血亲？ 那个抽了我十八年血去救他女儿的男人？竟然是我的父亲？ 可莫老的神情无比严肃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。
我的手猛地发凉，浑身本就不多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都凝固了。
如果这是真的，那这些年我所承受的一切 那些冷眼和苛待，又算什么？ 如果我是他的女儿，那卫琳是谁？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翻滚、碰撞， 我死死咬住下唇，一股甜腥味渗到了我的舌尖， 垂下眼睑，尽力掩去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，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格外平静， “莫老您说什么呢，我听不懂。
” 莫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里满是怜悯和不忍，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。
“孩子，保护好自己。
” 他没再多说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