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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他掌心浮动的星图,那上面闪烁的轨迹与我重生十二次的时间完全重合。当我把血滴进北斗第七星时,漫天风雪突然倒卷,我听见十万亡魂在云层之上齐声呐喊。
当年你喂我的桂花糕里...他忽然扯开衣襟,心口浮现出程家军独有的虎头刺青,掺着你的心头血吧
阁楼下传来程雪薇的惨叫,她正在被玄甲卫按进滚烫的星轨沙盘。我转身为新帝斟了杯毒酒,突然被他攥住手腕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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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回的代价是记忆,你每重生一次,就会忘记我一点。他摘下面具,右眼瞳孔泛着狼类的金芒,不过没关系,我吃够十二颗自己的心脏了,这次换你记得我。
远处传来子夜钟声,我的裙摆无风自动。掌心浮现出前世未曾有过的血色山茶,花瓣层层绽开,露出里面沉睡的婴儿面容。
玄甲卫送来北疆急报时,我正为新帝研磨朱砂。
狼毫笔尖悬在军情奏折上方三寸,突然滴落一滴猩红。墨汁在程字上晕开血雾,我抬头看见新帝捂着心口踉跄后退,虎头刺青正从皮下钻出獠牙。
陛下！我伸手去扶却被掀翻在地。
他金瞳竖成细线,喉间滚动的低吼震得琉璃灯盏嗡嗡作响。玄甲卫冲进来的瞬间,我瞥见他后颈浮现的顾家族徽——正是程雪薇当年给白毛犬烙的印记。
